05月26日讯 法国媒体巴黎人报文娱记者Éric Bureau and Gwénaëlle Loaëc独家专访法国传奇名宿,曼联名宿埃里克-坎通纳。
你对于法国足球的看法是什么?
法国足球没有历史,它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在同一个城市没有办法真正容纳两支球队的国家。
是的,这里有热爱足球的人,有真正的球迷,但还不足以在一个城市拥有两个俱乐部。我可能是个老混蛋,但我更喜欢支持有灵魂的足球,那种能打动我的足球。当我去巴黎的时候,我宁愿去圣旺看巴黎红星,也不愿去看巴黎圣日耳曼。
你们抵制了卡塔尔世界杯。在去年冬天一些人说足球不应该被政治化。你如何回答这些问题?
自从足球流行起来,它就一直被政治所利用,例子比比皆是。1978年,在阿根廷,世界杯在维德拉的独裁统治下举行,他借此机会发表了自由演讲,国家队在纪念性体育场被加冕为世界冠军。
与此同时,500米外,人们正在遭受折磨。他们听到了群众的声音,也听到了独裁政权的胜利。
在法国,1998年世界杯也被用来庆祝法国的“黑人、白人、北非人”运动。或者,反过来好了,当法国队出现问题的时候,就把矛头指向移民群体。
你也是移民的儿子…
是的。撒丁岛血统,我的父系血统。我的曾祖父和当时怀有身孕的曾祖母为了逃离贫困离开撒丁岛,1910年,他们来到Bouches-du-Rhône的Roquefort-la-Bédoule,然后在马赛撒丁岛地区的Alexandrie街定居。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被毒气毒死,他抽着桉叶烟,想让肺清一点。而我的母亲这里,让我也有一些加泰血统。
我祖父参加了西班牙内战,站在共和党一边。他们和我的祖母不得不逃离佛朗哥,越过比利牛斯山,抵达了东部的难民营。我和我的兄弟们为了这个故事的纪录片,又走了一遍他们当年的逃难旅程。我妈妈对这件事几乎一无所知,因为她的父母不告诉她。
最后,当记者问他,你当年生孩子的时候还是那个国王坎通纳时,他打断了问题。
坎通纳笑着说:我现在还是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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